存在。
对于这个世界,他既好奇,又是害怕的。
“跟我来吧。”孟诗晨叹了口气,将他带到前厅,又增订一个房间、再点了一桌子饭菜让小二等一下送到他的房间去。
做完这些,孟诗晨并没有直接带着黄泉回屋,而是去了距客栈最近的成衣铺。
“你为什么没有鞋子?”路上,她忍不住开口问。这厮不是自己变化出了这么好看的长袍吗?为何还光着脚踩在泥水中?
黄泉在伞下不好意思 的笑笑,因为孟诗晨撑伞老是撞到他的头,所以现在是他在撑伞。
“我生而为花,有叶片有花瓣,但是根茎就除了皮之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就没有鞋……”黄泉的脸上闪过一愧色。
孟诗晨抬手握着他撑伞的那只手,这厮走路像在跳舞,她已经快湿透了——冷啊!
“你说自己叫黄泉是因为本来就没有名字,用的是代称对吧?”孟诗晨又跳跃的转了一个话题,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点头。
她仔细想了想,在心里琢磨一下道:“那你就叫‘离画’如何,离开的离,画图的画。”
这个花蛊不就是像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吗?离画、离画,离开开画卷。不错,她很是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