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光是逐月楼就死了六口人!”
米酒沾湿他干裂出血的嘴唇,章邑风却恍然未觉。他目光如炬的盯着铁链,像是要将它焚烧殆尽:“姑母死了,堂弟、堂妹也死了,还有两个丫鬟,还有堂哥……”
“他们全都死了!而且,我也挺州官说了,他们是先被下毒,然后在梦魇中被活活埋进土中,当花肥……”他仰头靠在树干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章邑风本就是伶人,此时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像是受伤的小兽躲在角落哀鸣。
孟诗晨不一言,她只是坐在他的对面,望着失魂落魄却又恨意丛生的章邑风。用那么粗的铁链锁他,看来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伶人。
但是,那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孟诗晨想着,就要伸手去拿章邑风的酒壶,此时他却开口了。
“我自小在姑母身边长大,十岁离家,如今年满二十归来,却收到这样的噩耗。这是我的家,我离家修习武学和各种奇门遁甲之术十余载,却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
孟诗晨的手顿住,章邑风反而拿走了酒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