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露水沾湿,还结了细细的冰霜,见孟诗晨出来,竟然露出一个堪比朝阳的笑容。
“你没事吧?”孟诗晨见他如此的笑容,不由得愣了愣。这厮不会是昨晚烤火烤到脑袋,然后在她门口站了整晚吧?
“有,我要给你说具体的委托内容。”章邑风敛了笑,一派认真。
孟诗晨点点头:“行,不过路上说吧。”
马车重新上路,孟诗晨在四个角都贴上符箓将车内的声音和外面的声音隔离开来。“你具体的委托内容,说吧。”这次她的手中没捧暖炉,而是捧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你做什么?记录?”章邑风被她这审犯人的架势给吓了一跳。
岂料孟诗晨摇头,道:“不是记录,我只是分析该收你多少钱而已。”
章邑风闻言一怔,旋即轻咳道:“其实我也是冲着昨晚那个妇人口中的大墓而来的,我怀疑自己要救的人被那个墓中的亡灵附身了。”
随后,章邑风将昨晚想到的那些一一道来。末了,他又盯着孟诗晨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的动作道:“当初我带着几个同门冲去救人时,现地点就是这村子后面的大墓方向。那时只有官府的人在这里守着,并没有民夫劳作。”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