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温度降了几分,离画放下酒壶,到炭盆边添了几块木炭。房间重新变得温暖,就连烛光看起来都柔和很多。但是岳毅的脸色却冷得很。
孟诗晨也懒得管他,她缩回脖子将方才的好奇情绪完全从脸上收敛,直到不见痕迹。
她喝着酒吃着小菜,岳毅拿着玉佩在魂刃上左贴右碰,似乎有些不甘心。孟诗晨也不说话,只是兀自喝着酒,她想起了那个特意跑到苍梧山去摘小菌子的伶人公子。
虽然也是带着目的而去,却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岳毅一样唯命是从,没有半点自己本身的样子。
但是那样的人在鬼谷堂却是如同生存在悬崖夹缝中的野草一样困难,动不动就会被训斥、责罚,甚至差点被赶出师门。和她在灵山派闹出那么大的乱子被赶出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是不是鬼谷堂的人都和岳毅一个模子的?严肃刻板,又一丝不苟?
“既然如此,这件事我就如实回师门禀报。也算是替师弟完成他此生最后的一个任务了。”岳毅把玉佩收进袖筒里,又将魂刃轻轻推过来。
此时,孟诗晨已经有些微醺的感觉。酒壮人胆,她收回魂刃直接拿过离画手中的酒壶亲自给岳毅满上。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