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伯,实不相瞒,我曾经也是灵山派的弟子。学东西很慢,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师兄,就是我说的卫毕之,他就是轻功好,武功很废……”
孟诗晨刻意自顾自的说起自己还在灵山派时候的事情,听得6伯的气息渐渐不稳。
“如果你确实把小公子送到了灵山派,唯一符合的人就是卫毕之。他也是我的好友,我自然不会害他,但回不回来这件事我想还是交给他来自己判断比较好。毕竟,他的人生,别人没有做主的权利。”
或许这样讲6伯并不能真的理解,但孟诗晨也没妄想他理解。这个老儿居然把卫毕之过得好和减轻岳毅爹娘的死的愧疚感牵扯到一起,证明有时他的确很糊涂。
“孟先生,当年老夫耗费那么大的心血,还连累了岳家夫妇就是想让他活得高兴一点。你现在是铁了心要打破这面镜子吗?”6伯很不开心,语气含怒。
孟诗晨听着他那带着颤意的堪比隆隆河水声的话语,只是淡淡回道:“你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不要说得那么像侠客似的。”
“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懂不懂什么叫敬老恭顺!不但不听我这个老人家的话,还要出言顶撞,你会遭天打雷劈的!”6伯被她的话刺激到,一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