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嘉良将警觉调到最高,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慢慢地向黄邦靠近。
然后他缓缓蹲下,低声问道:“你怎么样?”
黄邦费力地睁开眼,无力道:“少爷,我没事,这些血都不是我的,他们只是用麻药让我失去行动力而已。”
黄邦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那个叫林飞白的男孩逮着自己,把他脸上的血全都涂抹在自己脸上,边涂还边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直至曾鼠宝喊了一句“林飞白你到底好了没有”,这种诡异的行为才告一段落。
光嘉良听到黄邦这话,心中一凛,马上起身后退,可还是慢了一步。
“乒”的一声,手枪掉落在地。
光嘉良双手撑地,不断地摇晃着脑袋,似乎在努力保持清醒。
就在这时,鼠宝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我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你,所以只好耍了一点小手段。咱们大老板心胸宽广,应该不会介意吧?”
光嘉良沉默。
鼠宝也不以为意,没有人在被骗了之后还能情绪高涨的。
再说了,光嘉良这种人本来就是个闷葫芦。
她慢慢靠近,拿手在光嘉良身上四处乱摸,最后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