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廖阳成没有搭理鼠宝,而是看着上官航。
“我的新患者,伤得不轻,放任不管的话估计连前三天都难熬。”
“哦。”听得上官航这么一说,廖阳成立刻懂了。
上官航又道:“阳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廖阳成轻轻地笑了笑:“阿航,你我什么关系,有事直接说,哪还用得到‘拜托’两字。”
上官航想了想,把廖阳成拉到一边,低声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多照看一下这个孩子。”
廖阳成突然一个转头,如鹰的目光直盯在鼠宝身上。
鼠宝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寒意从骨骸蔓延全身,那鹰鹫般视线将她的身体完全束缚住。
“阳成,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上官航的一句话拯救了鼠宝。
廖阳成收回目光,鼠宝也终于得以喘息。
廖阳成眸光一动,看着上官航笑道:“阿航,你喜欢她?”
上官航脸一沉:“你在胡说些什么!”
“否则你怎么会突然拜托我这么奇怪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们狱警和这些犯子是两套完全不同的体系,特别是在燕北监狱这种地方,有些事情只要他们闹得不要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