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用了,给她递了个新消息:“你是白底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鼠宝不解道:“白底子?”
“就是没犯事,但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被送进来吃教育。”常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我们这个地方,虽然都是死缓、无期、最少也是二十年以上重刑犯,可实际上大家的地位还是跟入狱判决有很大关系,一个杀人犯和一个经济犯,你说谁更可怕?”
这个问题还用想吗?
鼠宝挪开眼睛,暗啐了一口,也就是说她现在成了误入狼群的羊牯,是全监狱最好欺负的那只!
“什么时候传开的?”
“刚才你走了之后。”
“是什么人传的?”
“这个还真不知道,对方有意隐瞒身份,估计有点能耐。”
“到底是什么人在整我?”鼠宝眼神闪动。
“头儿,我们为什么要整她?”休息室内,一个狱警问道。
按道理他们是不插手犯子之间事情的,这所谓的不插手,就是不提供方便,也不打背后拆台,全靠这群犯子们各凭本事。
“我做事情要向你解释?”廖阳成一个冰冷的眼神丢过去。
小狱警顿时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