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鼠宝往自己的监舍走去。.
刚来到门口她就愣住了,因为门内响起了道道呻吟声,那是一种被堵住嘴巴的痛苦呻吟,混杂在嘎吱作响的摇床声和激烈的喘息声中,即便不用眼睛去看,鼠宝也知道里面正在生着什么。
这种事情在燕北监狱里每天都有生,毕竟那些铁栅可不隔音,可是真正出现在她眼前却是第一次,所以鼠宝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是转身离开还是等他们干完?
“鼠宝,鼠宝快走!!!”
终于,监舍里有人现到她了,听到段振豪那浑浊粗哑的叫声,鼠宝反倒下了决定——打开铁门走进去。
就在监舍内最里间的床上,一群人围聚在那里,压手的压手,按脚的按脚,把一个白皙的人体压在那里任人践踏。听到段振豪的叫喊声和铁门开合声,那人抬起头来看向门口,就在他看到鼠宝的时候,鼠宝也看到了他,被拿掉眼镜和堵住嘴巴的罗普思,此刻正双目通红、泪流满面的被人压在身下,做着那最残忍的运动。
鼠宝从罗普思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绝望,罗普思不知道从鼠宝眼中看到了什么,只见他突然倒了下去,呻吟声再也没有了,哪怕肉再疼,哪怕心在痛,他都咬着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