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低下头继续喝闷酒。他坐在一楼门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小板凳。板凳上放着一盘花生米,一盘熟牛肉,还有一小壶酒。
安争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在那教习面前蹲下来,有些不要脸的问:“我能吃点吗?”
那教习楞了一下,用莫名其妙加你脸皮真厚的眼神 看了安争一眼,极其不乐意的点了点头:“吃吧......”
安争就好像没听出人家语气之中的不乐意,死皮赖脸的也蹲在那,用手捏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炸的火候刚刚好,有些人觉得炸花生米最简单不过了,可实际上没几个人能把火候掌握的这么恰到好处。再老一分则苦,再嫩一分则涩。”
“而且花生米出锅之后温度要很久才能降下来,所以大部分觉得花生米熟了之后才出锅其实是错的,往往都会炸的焦了。”
安争捏了第二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这是先生你自己炸的?”
那教习看安争的眼神 都和善了不少,把放花生米的盘子往安争面前推了推:“当然是我自己,小子你的眼光不错噢。说起来花生米这种东西最招人喜欢了,怎么吃都行。你可以炸了吃,可以煮了吃,也可以生吃,还能做成花生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