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天了,连细雨楼都在兵部疯狂的打击之下几乎被连根拔起,可是安争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曲流兮寸步不离的守着,不管怎么去感知,都现安争的体征特别平稳,没有一点儿的危险。可就是不醒过来,这让曲流兮也找不到头绪,找不到解释。
曲流兮已经整日整夜的守在这屋子里,时时刻刻的盯着唯恐出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在屋子里的人,甚至可以听到安争在药壳之中平稳的呼吸,有时候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来自西域佛国的那个年轻僧人每天都会来看看,沐七道也每天都会抽时间来看看。
杜瘦瘦蹲在门槛上颠着屁股,不时回头看一眼那颗巨蛋:“你说安争哪天孵出来?”
他的伤虽然没有好利索,可是他早已经躺不住了,能动就动。
古千叶在摇椅上摇啊摇:“说不定呢,没准一会儿就孵出来吓你一跳。”
杜瘦瘦道:“若不是小流儿坚信他没有什么事,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心情开玩笑。”
古千叶撇嘴:“彼此彼此!”
杜瘦瘦:“领教领教!”
正说着,天启宗外面有个人背着个包裹站在那,要见安争。显然他不知道方固城里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