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之前看到紫萝遇到讹诈的事而心灰意冷,他觉得堵不想再看下去。可是自己再一次经历之后,他才现他一直都没有改变。也许紫萝和他不一样,紫萝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对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什么眷恋。
也许紫萝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孤独。
安争往回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现什么都没有......没有村子的废墟,没有那草地,没有那两排树,没有田埂上的死尸。什么都没有,就好像那里从来就什么都没有似的。也许,那里真的就什么都没有。
安争忽然觉得身体里一阵阵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分裂出来。
“大意了。”
安争摇了摇头。
“然而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也没给我机会。”
声音在安争的正对面,安争来时的方向。
安争转过身,看向那个身穿着月牙儿白色长衫的俊美男人。那是一个别说是在燕国,纵然放在大羲也可以称之为翩翩佳公子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会如漂亮的女人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一样被女人关注。他看起来干净,明亮,就好像他背后天空上的蓝色一样透彻。
但他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