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到现在居然想的还是讨回那个卑贱妖兽的身体,而不是尽快杀了我报仇。”
他看着安争,疼痛让他几乎忍不住哀求。
安争又喝了一口酒,看起来已经平静下来不少:“尽快杀了你?你想的太简单了......我没那么仁慈。”
叶长空道:“那我凭什么仁慈的告诉你那妖兽的身体去哪儿了。”
安争:“你可以不告诉。”
他再次向后一招手,琴女身体里塞着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好像头似的丝线就飞了过来。那些丝线一团一团的漂浮在叶长空的身前,像是无数条细小的蛇一样,随时都要从叶长空的嘴巴钻进身体里似的。
安争缓缓的说道:“我当初在大羲明法司的时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审讯者。我手下的人,很多人都比我更擅长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审讯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答案。所以我比较直接,总是习惯了直接过度到最后一步,那就是让被审讯者自己说出来。”
“自己说?”
叶长空强忍着疼痛说道:“你已经要杀了我了,我凭什么让你痛快?”
安争没有在说话,只是看了叶长空一眼。一股黑色的丝线开始往前移动,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