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的更重了。
“行了。”
陈重许摆了摆手道:“都起来吧。”
那两个人不在磕头,却不敢站起来。
“殿下,属下这就追出去,也许还来得及。”
皇甫倾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那张绝美的脸上都是惊惧,而额头上已经破了一块皮,血珠渗出来,月色下看的格外的令人心疼。那么冷傲的一个女人,只有在陈重许面前才会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一切,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追随者。
陈重许手伸过去,握着一块洁白的手帕在皇甫倾其的脑门上轻轻擦了擦:“现在追出去已经晚了。”
他将手帕递给皇甫倾其,往后靠了靠:“给你们俩一个打赌的机会,你们两个说说,是谁死谁活。猜错了的人,明儿一早就离开这,去给我物色合适的人回来,我现在缺人,非常缺人。朝廷里排下来的人,我不敢用。”
“属下以为,是诸葛当当活着。”
白衣中年男人道:“那两个人实力差距明显,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老奸巨猾,就算诸葛当当再怕死,也不可能输。况且在这东亭城里必然有烽火连城的援兵,诸葛当当连殿下都戒备着,怎么可能没有后手。”
陈重许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