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他也出拳,拳头和拳头在半空之中相遇。安争的拳头与邓犁的拳头相比,就如同鸡蛋与篮球相比似的。可是当拳头接触的那一刻,才知道个头大并不一定就更强。
咔嚓一声,邓犁的手腕折断,那拳头好像挂在那似的软绵绵垂了下去。安争伸手抓住邓犁一根手指,左脚抬起来一脚揣在邓犁的小腹上。邓犁的身子向后暴退,而拳头则被安争直接拽了下来。安争把那拳头往旁边一扔:“这东西又臭又硬,就算是烤了连杜瘦瘦都不吃。”
可是,转眼之间,邓犁的断腕处就又生长出来一个拳头,好像从来都没有断过一样。
“有点意思 。”
安争说了四个字的时候,邓犁脚下一点冲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下,地面都被踩的碎裂。那巨大的拳头直接打在安争的胸口,如重锤敲钟一样,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尤其是,这重锤太大而钟不够大。按照常理,这钟一定会被击飞。然而,安争的身子纹丝没动,好像牢固的铸造在大地上一样。
而这一拳,却震的邓犁的整条胳膊骨头全都断了。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你以为地上放着个易拉罐想一脚踢飞,用尽全力一脚踢上去,结果那是个铁桩深埋地下,一下子撅了脚,不残也差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