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郡分院的任务,还是缉事司的任务。”
“有区别吗?”
朱校检站起来大口的呼吸着,清晨里,呼出去的气显得很白很浓。
“好累啊......”
他拍了拍安争的肩膀:“我刚才对那个人说你和我没有明天,其实是错的......我没有明天,你有。”
他从怀里取出来一块白玉做的牌子递给安争:“这是副检事的牌子,从现在开始,在我的衙门里你地位只比我低一些。那块检事校尉的还给我吧,铁的,不值钱。这块是玉的,若是你落魄了还能换酒喝。”
安争:“你在缉事司也是个异类吧?”
朱校检:“尊重些,对我尊重些。”
安争将牌子接过来,把检事校尉的牌子递过去。
朱校检看了看天色:“你在这里杀了几百个人,你知道昨天夜里我杀了多少吗?”
“不想知道。”
“偏要你知道......七千。”
朱校检揉了揉眼睛:“真的不想杀人。”
安争无言以对,也不想再说什么。
客栈,袁烟狄靠着门框等着安争回来,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拔来的毛毛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