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劳伦腿有点颤的走出去,卢格端起一旁早已凉透的热饮料,一口喝干。
“你猜他会不会去告状?”
卢格撇过头,看了眼格尔,摇了摇头,极为认真的道:“就算你会,他都不会去告我。”
“汪!”
考虑到自己还有事求助于格尔,卢格按了按眉心,解释道:“从我入门那一刻起,第一个招呼我的就是他。从头到尾,薪金所里五个人,哪怕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后,也只有劳伦做出一副迎接上司的样子。这说明了,他很在意眼下这份工作,格外需要这份工作的报酬。能让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放下尊严的,只有妻子和孩子,当然还会有父母。”
“这一点可以推断出,他很缺钱。他的衣着尽管体面,但你注意到了没有,他里面的衬衣很陈旧了,而外套是薪金所的制服。这可以看出,他长期缺钱。一个长时间缺钱的人,如果天上掉下一份馅饼,你说他会怎么样?”
“但这种馅饼,可都是陷阱。”格尔反驳道,却也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确实是陷阱,我也没有遮掩,但他还是捏着鼻子跳下去了。熟悉薪金所工作的他,显然清楚消除证据,有多么简单。另外他很清楚,只要他今天肯同我一伙,来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