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还真不好说什么,从头到尾,他确实没问过。
因为有械脑在,他学习医学知识很简单。那时候的内心,大概膨胀在盲目的自我中。
“自从离开了贝儿南斯,我是被一路打脸……”卢格感到烦闷,现在过得,可没有再贝儿南斯的时候,那般顺风顺水。归根结底,大概很多时候,应该都有鲁夫在帮他收拾。
毕竟督警司的情报,都能把他过去的经历,完全探查出来。
以鲁夫的地位,在留心后,没有可能会现不了。现在想想,鲁夫装作不知道的可能性很大。
至于鲁夫为什么装不知道,性质上大概和当爹的,无意间现自家儿子在对着一本黄色小人书,五指虚握,忘我的自嗨差不多。
总要给儿子点面子不是?只要自嗨的对象,不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就行。
这般想着,劳伦跑了过来,“先生,有你的信。”
“拿进来。”
正奇怪是什么人给他写信时,卢格撕开信封,却是顿时骂了声脏话:“我艹!”
信封是常见的信封,收信人也写的清清楚楚,是他。
但信纸,却又是一张人皮纸。
稍微有点不同的是,这回,是两个鲜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