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新年，导演们恰好约好了一起去给老先生拜年，人到的比较齐，第一次听到老先生如此任性的话，导演们都傻眼了，最后还是孙一凡导演站出来讲了一句公道话：“秦老，您的要求真的很难，想要压过现在所有影帝一头，别的不说，单就方清翰一个，女演员里，谁能压的过?”
一句话堵的老先生哑口无言，他沉默半晌，赌气的道：“我不管，反正你们都要帮我找，百八十个没有，二三十个总有吧?”
导演们目光呆滞的看着他，齐刷刷的摇了摇头。
老先生有些失望的改了口：“那十个八个呢?”
导演们再一次齐刷刷的摇头，目光中已经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