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奥拉比是脑科权威专家,我还真没什么问题可提问的。”
“那你呢赵老师?”
陆家轩转过头来问了一句赵一凡。
“我和老冯一样。”
赵一凡笑呵呵的说道:“咱们中医是将人,看做是一个整体,很少有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状况发生,看病问诊都需要讲究阴阳辩证,但西医不同,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问的。”
说话间,奥拉比和唐云涛、龚林等三人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讲究的男子,抱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
“嗯?”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这个病人我好像见过……”
教室里面众人低声议论着。
唐云涛走到最前面的座位坐了下来,毕竟,他这个中医学院的院长,还是有些特权的。
龚林则是和奥拉比,以及那个男子、小女孩四人,直接走到了讲台上面。
小女孩看见教室里面这么多人,显得有些紧张,两只手一直死死的搂着男子的脖子。
“各位同行们好。”
奥拉比站在讲台上,说道:“今天下午我们的病例探讨,很高兴,请来了一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