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奇怪的看着马艳姑。马艳姑脸色苍白:“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说完急怒攻心”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萎靡在地。
飞雷连忙扶住马艳姑,将一丝灵气缓缓输入马艳姑体内。持续了约有一刻时间,转醒的马艳姑嚎啕大哭:“冤孽啊,我怎么会生了这么个冤孽?让我死了吧!”
飞雷低声在马艳姑耳边说了几句画,马艳姑惊疑地看向他。飞雷点点头,马艳姑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儿子:“你说我谋杀亲夫,这我认了,毕竟你父亲的死我有责任。可你说我有奸夫,在你房里偷情,还气死了你爷爷,这些是谁告诉你的?你说啊?”
马少爷跳起来叫道:“这还用谁告诉我么?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这还不够么?”
飞雷掏出一幅画:“我看你是听这些画说的吧?”说完将画展开,画上画的是一幅孝女图,一个金叉妇人正在喂药给一个卧塌老人。
丟掉那幅画,飞雷掏出另一幅画展开,画的却是一幅春宫。飞雷将所有画卷全部掏出展开:“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问题就出在这些画上。胡归农,全部烧掉。”
马少爷脸上明显有不舍,但还是咬牙看着飞雷。飞雷呵呵笑着掏出一个瓶子:“你是不是觉得,画没有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