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爪牙了!”
顿了顿飞雷道:“我相信六祖可以做到不惹尘埃,不过你们嘛~!我不相信!若是一味照着前人的言语苦修,又没有六祖那样的天分资质,沦为魔道也不是不可能。诸位以为如何?而诸位如果能够像神 秀大师学习,时时拷问自心,提醒自己,擦拭心尘,又何愁不得正果?”
飞雷一番胡咧咧,倒是有些道理,一些佛门中人若有所思 。觉性却是冷笑:“巧言令色,照你这么说是六祖错了?”
飞雷摇头:“我没有说六祖错,而是说他这话不准确。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对象,同一句话并不适用。就像今天,很多大师都觉的颇有收获,但也有的未有所得。不信你问问,算了我替你问吧。了尘大师,三天的佛道大会您可有收获?”
了尘大师宣了个佛号:“出家人不打妄语,贫僧参加佛道大会多次,今次诸位所讲贫僧早已听闻数次,是以所得甚微。倒是这位飞雷施主刚刚所言,让贫僧有耳目一新之感。”
飞雷对着了尘大师拱拱手:“大师谬赞了,小子愧不敢当!宇文掌门,您又可曾有所收获?”
居跃宗掌门宇文渍修行百多年,感觉和了尘大师差不多,便苦笑道:“本来是想借这次大会印证一下近期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