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坚持认为这个词用得十分并且非常的恰当。
因为,打从记事开始,袁寅对人生的记忆,就是由一连串,大大小小,连贯或不连贯,互相独立,或者互为因果的倒霉事构成的。
象他目前能够记起来的最早的一个关于这个世界的画面就是,他在一个土炕上绕圈的跑,几个面孔模糊的人站在炕下,看着他笑。然后~~~
他就记得,他跑的过程中象是感受到了地上桌脚边的一个铁锅的召唤一样,甚至记忆中的他似乎当时都在想,一会要摔到那里去——他至今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铁锅的样子,黑黢黢的,里面锃明瓦亮,明显经常受到菜油的洗礼,而且是缺了木头把的——然后在他又一次跑过炕沿边的时候,一脚踏空,就像演练跳远动作一样,一头奔铁锅跃去。
后来听老妈讲,那次他在脑袋是一个电动机机芯里的那种缠绕铜线的钢片。
听父亲讲起,在3岁那年,母亲有次带他从一个著名的据说有一千多年历史的佛寺回来后,带回几个人来家做客,以及那尊供奉到现在的观音像,而在那之后就再没进行过那种环游中国的行动。
袁寅觉得十分的庆幸、荣幸以及高兴,因为他顽强的活到了2o多岁,大学读完,都已经工作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