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近正在研究大社会体中事件点的概率波动和衍射干扰相互作用中的复杂理论。”
“噢，抱歉，能帮我详细讲解一下吗？你知道的，我是学汽车工程的，对其他领域的学科并不熟悉。”
“你可以认为我们正在研究社会学领域中的蝴蝶效应，或者说蝴蝶集群效应。蝴蝶效应研究的是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我们研究是数千万蝴蝶同时扇动翅膀。”
“哦，上帝！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你研究的这个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有种预感，你必将会帮助我们赢得大选。”
“我记得，你是苏，你是学心理学的，给我讲讲你的研究吧，你们是怎么现它的，它的原理是什么？”
“这个研究并没有完成，我们只是初步建立了一个数学模型，我们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研究，并且最好的推动研究快进展的办法就是帮我提供更多的研究样本。”
“研究样本？没问题，我们会为你提供样本的，任何样本都行。”
任何样本都行！
莫回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这话是礼貌用语还是真的，如果要是真的，那就有点恐怖了。不过反过来想想，以玛丽能够调动的社会资源，以及她们竞选总统的最终目标，那么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