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惠姨给顾小冉使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顾正嵘无比精明，话说到这份上，他已经再清楚不过，顾小冉也没必继续说下去。
“爸，天磊为什么离家出走？”
天磊如果离家只是为了找他母亲，不会对父亲的态度不会这么恶劣，顾小冉感觉，两年前顾天磊离开可能另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应该和父亲有关。
“他从小就因为你们母亲离开的事，对我耿耿于怀，一直认为我对你们母亲不好。我承认我那时整天只顾着工作，疏忽了他们母子，但……我真没想他对我的怨气会这么大。”
顾小冉沉默，这是两年来顾正嵘给她的唯一答案。
天磊没回来以前，这个答案，她相信，但现在变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