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慈济宫的外围,距离远到足够听不到生在慈济宫内的任何声响。
比起慈济宫的哭声,石兰现在的心思 更多地放在了长生殿之上。
她知道,连鲤这一连串的举动,明明白白地告知了自己她的去向。
真不让人省心。
石兰依旧一脸冷漠,眸底的颜色却更加浓郁了些。想起那个满脸笑容眼睛又咕噜噜转悠的小皇帝,她叹了一口气,再想起那状若癫狂一脸伤疤的徐亨,她的眼又凛然下来。
几个轻跃,她看似粗壮厚实的身体却好像飞鸟一般灵活,一眨眼便不知飞过多远出去。
魏宫传承数百年,自上几辈便积累了无数的财富,虽然经过最近几任皇帝的挥霍无度,但是魏宫的修缮新建仍旧在每年的国库款数中以很大的比例支出。魏宫虽大,但是在石兰面前不过是多几步的功夫而已,那些聚精会神 地驻守各个城楼之上的弓手还未来得及擦一下眼睛,一道飞鸟一般的黑影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稍纵几许,石兰便如石头落地一般稳稳当当地立在长生殿的灰墙之上。
难倒卫丰他们的长墙对她来说不过是高一点的门槛,她立在灰墙之上,一眼扫视过去,除却围成一圈的长墙,便是中间一片广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