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见陶宝脸色有变成黑锅底的意思,又道:“况且,此刻距离天亮还有四个时辰,陶姑娘你有些太急了。”
言罢,转身追上前头重楼的步伐,走了。
“嘿呀,这一个两个的,给老娘等着!”陶宝气得猛的一跺脚,那力道与她的怒气成正比,震得甬道一阵抖动,哗啦啦掉了不少尘土下来。
“陶宝姑娘,刚刚我在酒楼听人说,女人生气的时候最丑。”
甬道里传来重楼的调笑声,陶宝猛的一跺脚,然后,里头的声音默默消了下去。
水潭的水渐渐合拢,陶宝咬咬牙,一头钻了进去,刚好进去,水面便合上了。
甬道很长,但却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三人走得很顺利,大概往下走了有两千米,眼前豁然开朗,陶宝三人从一个山缝里走了出来。
这里有天有地,有花有草,有山有水,但这里的天却是阴沉沉的,一轮血月高高挂在天上,映得整个地界都染上一片血红。
陶宝走出山缝后便打量四周情况,重楼在前边转来转去,徐长卿则在设结界封锁山缝里那条甬道。
几人面前就是一条河,河水不深,但浑浊得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徐长卿弄好结界后,开口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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