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至。
他扶着织女在庙里坐下,正准备夸一句娘子仙家法术厉害,却听得耳边传来织女吃痛的呻吟声,赶忙低头去看,织女脚下那滩鲜红血迹刺得他眼睛生疼。
“娘子,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要生了?我,我这就去给你喊稳婆,你先躺着,等我啊,等我啊!”
牛郎铺开几个蒲团,又把自己外衫脱下铺上,扶着织女躺下便急匆匆要走,织女赶忙伸手拉住了他。
忍着阵痛,摇了摇头;“不必,那些人,我不信,我自己可以!”
看着她皱紧的眉头、发白的嘴唇,牛郎心里一软,蹲下身抱住她,懊悔道:
“早该听你的搬走,都怪我不听这才令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点?”
陶宝从门外走进,织女见她进来,紧紧攥着牛郎衣角的手松开了许多。
听见陌生的声音,牛郎扭头来看,见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女子,微微皱眉,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走吧,去我那儿。”陶宝淡淡一笑,牛郎正想问“你那是哪儿”,却发现他和娘子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府宅里。
陶宝冲织女抬了抬下巴,知道她还能走动,示意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