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摇头,笑道:“不,我找你。”
“找我?”陶诗岳诧异的皱了皱眉,“你为什么找我?”
陶宝看了看屋内的士兵,微笑道:“我想跟您单独谈谈,可以吗?”
陶诗岳颔首,他此次来就是为了把面前这位小姑娘的事情搞清楚,然后回去给组织证明自己的清白。
此时机会到了,他怎么会让它溜走?
陶诗岳回头冲几名士兵打了个离开的手势,几人会意,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陶宝和她面前这位目标人物。
她掸了掸手中,一层肉眼不可见的结界便在笼罩住了两人。
这一切陶诗岳根本没有发觉,他只是发现本该虚弱的待在床上的人突然精神十足,并拔掉针头,从床上走了下来。
大冬天的,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蓝白条纹病号服。
脚上踏着一双拖鞋,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面前。
陶诗岳觉得不对劲,迅速从椅子上起来,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她。
陶宝在他面前停住,在他不解的目光下,露出了一个标准的露八齿微笑。
她道:“将军,事情是这个样子,有人为您买了一份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