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只能你我知道,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我被赶下台了,你也休想成为积极分子。”班长终于妥协了,他最后也是黔驴技穷。
正在准备备考的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装作听不明白。
“你让我把党员的名额让给你,你也总得让我拿一个奖杯吧?等价交换好吧。”班长有点窝火。
我摘下耳机,看着他点点头。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圆珠笔停笔的声音,他把单子给我,我接过单子看到上面写着:“我,徐天龙,为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班班长,在此保证下学期,郝泽浩为推优入党的唯一名额,但前提是,她必须在此次文艺活动中取得进入学校跨年狂欢晚会的资格,此字据只作为我个人与郝泽浩之间的契约,不涉及其他因素。”底下是他自己的签名。
我看着那张明晃晃的纸条,瞬间感觉我所有的动力全部回来了。
“得嘞,齐活。”我接过班长手里的纸条,收拾完桌子上的书本,就离开了图书馆,准备着我们的舞台剧和我即将揽入怀中的积极分子名额。
而班长在一旁似乎有一万个不愿意,其实我也能理解,这事儿放作是谁都不愿意,他立下了字据,就等于埋下了一根导火索,一颗随时爆炸的导火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