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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我母亲不知费了多少口水去解释,我哥并没有犯法,而是考研究生了。可是谁信呢?这样一个现实会戳破他们那一群嚼舌根的人自尊心,他们谁又会相信?
我母亲偷偷抹泪,我也暗地里跟伯母闹翻过,也是无济于事。谣言止于智者,可惜,在那样一个封闭的环境下,智者只是个传说。
后来我哥刚考上研究生那会儿,有一天突然回来了,整个人邋里邋遢,蓬头垢面,一进村子,所有人都是直笑不语。我哥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每个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生怕沾了一个囚犯的晦气。
后来他回家了才知道发生的事情。我哥只说了一句话:“妈,记得我小时候你教过我,如果遇到狗,如何判别它会不会咬人,不吱声的狗会咬人,吱声的狗不咬人。看起来凶的狗很容易被赶跑,反倒是不声不响的狗,你保不齐它在你身边经过的时候,就给你一口。所以,管他们说什么,哪怕把我说的再不堪,他们只是呈口舌之快,与我没有任何影响。”
后来,我哥又走了。流言又是此起彼伏的涨,说是我哥刑满释放了,当然,都是出自于伯母之口。
而今,霁霁姐和我哥这对才子佳人,就坐在略显简陋的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