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都在,都能相互帮衬着。”
何铭的父亲倒是冷静,始终一言不发,可能是对于自己儿子的担心,突然释怀,但是又不能喜形于色吧。
经过我们一番劝说,他父母还是恋恋不舍的走了。
屋子里就留下我们四个人。
何铭从床底下拉出一箱啤酒,半箱已经没有了瓶盖。
随着砰砰砰几声开瓶子的声音,我们几人手上被强行塞了一瓶酒。
“兄弟我这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几瓶啤酒,你们将就着解解渴。”说完,自己咕咚咕咚,一口干下去大半瓶。
喝着,喝着,他突然就开始哭起来了。一手把瓶子杵在地上,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在小声啜泣。
“我那么爱她,为什么留不下她。难道他只是为了生理的舒服,而忘却了无数个夜晚是我陪着他排解心理上的痛楚吗?不说高中为了她我做了什么。大学我为什么来这里,还不是因为她,谁知道那婊子最后偷偷改了志愿,把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掉了包。他留在了深圳,而我却跑到了这个鬼地方。”说罢何铭放下手里的酒瓶子,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床上。似是有千钧的力气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有气无力的。
“别这么骂她,他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