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那个退学申请单,在我们翻衣服的时候,就给翻丢了。”
“什么?丢了?”辅导员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但他知道,所幸我们两个没有出事。他平息着怒火。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走吧。”
我和何铭悻悻的从辅导员办公室走了。
过了几天,我们如愿的看到了那张布告栏里面的红头文件。“鉴于周航越未办理任何请假手续,私自外出达天之久,累计旷课达课时,现根据学校学生管理办法规定,给予周航越开除学籍处分,从即日起,周航越出现任何事故,与学校无关,如有异议,请自公布之日起,三日内,向校教学办举报,联系电话-”
周航越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我们还是无法将这个消息及时传达给他,这下宿舍又少了一个人。
只有我和何铭这对难兄难弟,在临毕业前,还相互搀扶着,熬完最后的时光。
那天,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我坐在我此生作为学生,为学校交上最后一份答卷的考场上,不知是喜是悲。监考老师也说了:“这是你们除了毕业设计,为学校交的最后一份考卷,希望我们都能够从一而终。”
我笑了,好一个“从一而终”。从岁上幼儿园,到岁坐在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