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世间少有,现在你身上的旧疾连你自己都医不好,又哪里来的转机。”
记得当时的她一愣,复又笑开指了指上面,浅浅吐出一个字:“天。”
“疾尘信天?”那时的他这样问。
她低头一笑,话语轻松:“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看着眼前的雪,徐柏之一向沉稳的面上却能见一丝隐隐的担忧。
天……
疾尘……希望你是对的。
遥望苍茫山的方向,徐柏之耳边回荡起她曾经的话。
“以茶代酒,若我命数不绝,便权当你我二人提前庆贺……
若是我不幸殒命,便当是你对我的送别……”
但愿那杯茶……不是你我的送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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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时间。
苍茫山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一脚踏下去,几乎要埋没一截小腿的厚度。
一直盼的雪终于下来了,一直想看的冰黎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