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申明一点,我绝对是有用的,你又不是没看见过,而刚才我说的强暴是指你的眼睛,你绝对用你的眼睛强了我很多次。”
“我没有!”她狡辩。
“好好,没有,可能是我做梦……我怎么感觉睡梦中有人不只是把我裤子脱了,而且还拿手摸了一下。”
他歪着头,看她的侧脸,发现她的侧脸已红如桃花,他想笑,可抿紧了嘴。
“那是你做梦。”
米思蝶已羞得不想再与他说下去,抬脚就要往外走。
聂宇霆见状,慌忙扑过去拽她,因为一时心急,米思蝶走得快,他扑了空,整个人“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喂!”米思蝶朝后一望,吓得脸都白了,忙去扶起他,气恼道,“你做什么?”
聂宇霆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嘿嘿地笑起来:
“没事,床不高,我不疼。”
他自己扶着床沿站起来,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米思蝶,“别走,我再也不气你了。”
米思蝶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一记白眼,垂眸看他的手,她惊呼:“出血了。”
原来聂宇霆这一摔竟把针头拔了出来,手背上的血从针眼里不断冒出,她急忙摁响了床铃。
不一会儿,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