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种,只有闻到血腥了才会害怕,想起封力新当时的“熊”样,聂宇霆不免轻笑起来。
“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在担心了。”
米思蝶噘噘嘴,如果封力新把“恨”意转嫁到白小玫头上,那让她更内疚自责。
聂宇霆则毫不在意,搂着米思蝶坐到沙发上,轻朗又缓慢地把事情经过向她诉说了一遍,最后说:
“他也看到自己脸上的伤了,虽然眼睛里充满着对我的仇恨,但男人嘛……这种打斗受伤,出点血的事是常有,
他也不好意思跟我上警局,所以带着我去他家,乖乖拿出了光碟,不过,他母亲是吓了一跳。”
“扑上来咬你了吧?”米思蝶好奇地问。
“那倒没有,只是恨得我牙痒痒,骂了我几句。”
“怎么骂的?”
“就是难听的那种啊,比如不得好死,生个孩子没……”
一个“没”字刚吐出口,聂宇霆的嘴巴就让米思蝶给堵上了!
不是用一只手,而是两只手叠压着狠狠地压住,嘴里还紧张地嚷嚷着,
“不许说出口!”
聂宇霆睁着双眸,眼里的情丝随着笑意浓浓地淌了出来。
看到她又羞又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