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米思蝶已帮聂宇霆处理伤口,
白小玫则低着头,闷着脸,很难为情地为容子浩在涂药。
“我今晚要谢谢你们俩兄弟,要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恐怕我们三个人今晚都出不来了。”
聂宇霆语气依然轻松,好像那些伤根本不在他身上。
“都是我不好!”
白小玫开口了,垂首伤心地说,“是我瞎了眼,我没有听思蝶的话,如果我不跟封力新交往,你们三个人今晚也不会受伤了。”
听她的哽咽声,她已泫然欲泣,米思蝶忙过去安慰她:
“小玫,我们都不会怪你,看一个人好坏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们交往时间不长,你也没陷入太深,今晚能看清他已算幸运了,你别自责自己。”
白小玫抹了抹泪,依然逃避似地说:
“你们聊,我煮几个鸡蛋去。”
她一走,容子浩就呲牙咧嘴地对米思蝶说:
“思蝶啊,你不能光顾聂宇霆啊,瞧瞧,我也受伤了。”
他卷起裤管,露出左小腿的一处淤青点了点,“好痛,比聂宇霆痛多了。”
米思蝶忍不住想笑,虽说他故意在她面前装可怜,
可俩兄弟不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