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办法来么?”
“这样大的数目你让我怎么想办法,再聪明的人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也得屈服。”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怎么聪明。
“等等你先别管屈服不屈服了”绿眠突然叫到:“我感知到了前面有个披着床单的奇怪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床单这两个字楼远黛首先想起来的就是玉琵琶,满怀希望的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是另一个更加让人眼熟的床单。
“掉头!”在坐在车子上的两个人都看清楚那令人熟悉的床单之后富江毅然决然的向楼远黛下达了这个命令。因为站在那里的分明是刚刚被富江甩掉的克里琴斯。
与跟楼远黛离别的时候不太一样了,现在披着床单的克里琴斯从其中伸出一只裸露的手臂来,强壮的手臂并不是吸引楼远黛视线的原因,引人瞩目的其实是他手上拿的那把染血的菜刀。
听富江的语气恐怕这把染血的菜刀是用来对付她的,现在楼远黛也明白了富江刚才说如果自己调头去找克里琴斯就和自己分道扬镳的原因不是因为身后正追着一群男人,而是害怕和克里琴斯见面。
“不是说克里琴斯在这世界上已经变成废物了么”楼远黛一边叫着一边卯足了劲的向前冲:“今天就算是被围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