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就从他的头浇下来。
小姑娘是走过来了，但是她跟他说话却极为客气。
韩总早，萧肃呢？
叫他韩总不说，来了直接问萧肃？
有什么东西涌进了胸口，然后又沿着心脏往四肢奔走而去。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询问对方。
你们在一起了？
……
小颜原本是硬着头皮走过来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他说话，其实她也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怎么称呼他，韩先生字太多了，所以她索性直接跟别人一样喊他韩总。
之后她想，他可能懒得回答她吧。
按照他的脾气，应该就是嗯一声，然后点头算作回应。
没想到他居然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们在一起了？？？
小颜：？？？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颜起初懵逼，然后迷惑，最后终于明白过来。
韩清是在问，她和萧肃是不是在一起了？为什么？因为她一来就问萧肃在哪里么？
就在小颜想回答没有的时候，韩清起自顾起身，将手中的毛毯递给她，声音语气都很冷。
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