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在问你,你为什么反过来问我?如果不是你送的,耳钻又怎么会到了她手上?”沈翘有些歇斯底里地质问道,问完她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过失态了。
这副样子就像一个质问丈夫爱不爱自己的傻女人。
她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
想到这里,沈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怒火,然后转头:“算了,我懒得问你这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沈翘推开想要起身,夜莫深却在这个时候重新将她按了回去,声音清冷。
“耳钻不是我送她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你可以信了么?”
夜莫深见她不抬头,便索性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眸,再一次冷冷地开口解释:“我夜莫深从来不向谁解释什么,你是第一个让我说这么多话的女人。”
沈翘:“……”
她看着他:“所以呢?你是不是觉得我除了要相信你以外,还得感恩戴德你这样对我?”
夜莫深抿唇,眼神冰冷:“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吗?二婚女,你到底在闹什么?”
“闹?”沈翘惨笑出声,一张小脸在灯光的映衬下惨白无比:“若是你觉得我在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