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她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自己很难受,不只是伤心,更有愤怒,以及莫名其妙的内疚。
“你很挂念他?”白劲眉头微挑,提醒道,“严格来说,他算是杀人犯吧?”
“我没教好他。”冉冉摇头,是她没有早早的发觉晓楼的性格有问题,更没有及时纠正他。
她只以为刚拥有独立人格的晓楼是一张白纸,可以恣意挥毫泼墨,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这张白纸已经被墨汁浸染成了黑色。
卫修斜眼打量着白劲,从刚才起,他就一直站在冉冉身后扶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不过,白劲似乎并不喜欢被人,尤其是给一个大男人盯着,抬头对上卫修的视线,他笑问:“怎么,卫老板有事?”
“恩……一个问题。”卫修斟酌着词句,慢吞吞的问,“晓楼他人呢?”
听他这么问,冉冉不由得诧异的扭头看了看他,又猛地转向了白劲。
白劲只是笑嘻嘻的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应该会给一个比较有趣的答案。”
他怎么发现的?白劲有些诧异的看着卫修,但从对方脸上只看到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