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别人都认定是女儿做的,再闹下去只会让女儿更丢人。”
陆房氏心疼道:“你们这些挨千刀的,不毁了我闺女的名声就不罢休是不是?就不怕作损了以后报应到自个儿身上?”
陆房氏话一出口,旁边的人都嚷着要把田大牛找来,说出与陆燕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再闹下去陆燕不得被逼着跳河去?陆老七道:“行了,你少说两句,文东哥,我们赔,就按着之前说好的数赔!”
沈文东皱了皱眉,“老七,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有意要为难你们家,你不看看你家那婆娘和闺女都做了什么?果然是做妾的,教出的女儿也上不得台面。”
这句话说得就有些重了,陆房氏一听就炸了毛,“村长,你咋这么说话?我是做妾的,可我进陆家门也有二十多年了,生儿育女哪点比别的媳妇差了?你老拿我妾的身份说事儿,不觉得有失公允吗?”
沈文东不想与陆房氏一个妇道人家争论,看向陆老七,“老七,你也是个男人,家里难道要让一个妇人做主吗?”
陆老七上前拉住陆房氏,对沈文东道:“文东哥,这事儿我说的算,回头我就把粮给安郎家送来。”
沈文东点了下头,江采月却道:“送来就不必了,那些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