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再近,从井里把水打出来还得挑回家吧?
建义媳妇就想着陆安郎都供官差吃饭了,还能不管水?她就不挑水,到时陆安郎自然会去挑,却没想这俩官差也是俩浑球,又不是让他们挑,出什么头啊?
陆安郎装了一药壶水回来,用小药炉子生了火,就蹲在药炉边上开始煎药。
建义媳妇也往陆安郎身边一蹲,时不时问一句:“安郎,你媳妇配的药到底成不成?”
“安郎,从前咋没听说你媳妇会治病?那城里来的老头真是你媳妇治好的?”
“安郎,你媳妇别是个二把刀,再给我男人喝坏了。”
“安郎,你咋不说话?不是你心里也没底吧?”
陆安郎斜了她一眼,“你离远点,脸上的灰都掉药壶里了。”
建义媳妇脸当时就沉下来,她脸上哪来的灰?那是抹的粉好不好?她是抹的厚了点,那还不是因为脸被打肿了多抹点粉遮一下?可也不至于掉渣啊?这个陆安郎真不会说话,难怪之前娶不上媳妇,最后捡了个带崽子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不想承认她却不能不承认江采月好看,脸上抹的胭脂水粉都看不出来,就跟自个脸就长那样似的,若不是离得近了都看不出来,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