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却眼前一亮,“苏将军,这是子母蛊,她吞下去的是子蛊,母蛊给你,她是想证实她的小命都交在苏将军的手上了。”
苏晨伸手碰了碰肉乎乎的绿虫子,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菜虫一样,真是能控制人生死之物?
“这要怎么用?”
翻译朝姑娘伸手,姑娘便将手里的那只铃铛交到翻译的手上,翻译拿在手里,对着青虫摇了摇,就见青虫突然在桌上翻滚起来,滚过之处有湿润的痕迹,仔细看竟是虫身上流出些许清澈的液体。
而此时,那苗人姑娘突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显然是痛的无法忍受。
苏晨见了有些动容,让翻译停下晃动的铃铛,铃铛声一停,桌上的绿豆虫子便不动了,苗人姑娘也像脱力一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显然,这苗人姑娘为了得到苏晨的信任也是拼了,由不得苏晨不信。
经过翻译两头传话,苏晨终于弄清姑娘的用意,姑娘说她虽住在山上的苗寨里,但山上真正的苗寨并不都是和朝廷做对的,那些杀官的并不是寨子里的人,而是藏在大山中的匪人,他们逼着苗寨里的人当牛做马,还不许他们与牧海城的官员来往,一旦发现寨子里的人与朝廷的人有接触,就会杀光他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