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从侧门回的也不好说。
钱公子有些失望,便还是央着衙役进去帮他瞧瞧,若是苏将军回来了,还烦请通报一声。
衙役手里拿着沉甸甸的一块银子去找苏晨通报,心里却有些没底,这位钱公子一向眼高于顶,见了他们这些下层当差的从没有过好脸色,今儿却出手如此阔绰,这银子可不是好拿的,没准待会儿还得还回去。
衙役到时,苏晨没有睡,独自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打算喝完了这壶酒就去睡觉。
衙役在外面叫了声‘苏将军’,苏晨撩了撩眼皮,眉头不悦地皱起,“有事?”
他不像陆安郎那样对谁都能一视同仁,也不像苏无敌那般圆滑,让人看不出心中真实想法;苏晨的性子却是因人下菜碟,甚至可以说有些势利,在亲近的长辈面前是个嘴甜懂事的孩子,在平辈交好的人眼中天真的像个邻家弟弟,甚至就是在喜欢的晚辈面前他也比大多长辈容易相处。但在那些入不得他眼的人面前,他却是连眼神都欠奉。
衙役一缩脖子,直觉这位苏将军官职没有大将军大,这派头可比大将军强多了。
捏了捏手心里的银子,为免它没捂热就飞了,还是壮着胆子道:“苏将军,钱公子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