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眷恋的把玩着一只十分简朴的白玉簪子,那簪子乍看之下很是平常,可细观片刻便觉惊奇——
玉簪中一截一截的纹路犹如骨骼结构,也不知究竟是由什么稀罕物品制成。
“嗷呜——”
一声悠长而兴奋的鸣叫自不远处传来,白衣男子神 色淡漠的瞥了眼前方,正是抢了黎落书信的耳鼠。
耳鼠兴高采烈的奔至白衣男子身边,用脑袋去蹭白衣男子的手臂,白衣男子眸色无奈的张开手掌,手心向上,一枚果实便缓缓降落到他的手里。
似乎是不喜耳鼠的亲昵举动,白衣男子把那枚让耳鼠两眼放光、口水直流的橙色果实丢的老远,与此同时不着痕迹的取出了耳鼠抢来的信件。
耳鼠囫囵吞枣一般咽下了果子,正想着借用信函求那白衣男子多给一粒,岂料转头之际,白衣男子已经展开了宣纸浏览起来,耳鼠委屈的卧在花丛中,气鼓鼓的瞪着不知何时拿走信件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一目十行的迅阅览完毕,随后便将纸张揉成一团,那纸张顷刻间化作粉尘,于白衣男子纤长的指缝中间飘洒下来,算是为满园的奇花异卉增添了微薄的养分。
“可曾有人看见你抢夺书信?”
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