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严睿走之前交代了江源一遍。
到了府邸,父亲果然已经知道了,现在病发躺在床上,陈大夫正在为父亲施针。
严母在旁边担心不已,见到儿子带伤回来,又是一阵紧张,上前仔细的检查了遍,发现没什么事才放心些。
“母亲,父亲他怎么样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大夫还在施针,刚过来见你父亲的样子就说了这病是严重多了,离上回发作才多久这下能不严重吗?”严母擦着眼角说着。
听母亲这一说,两人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是谁将这事告诉父亲的?”严睿问道。
严母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道“你们这急急忙忙的吃了饭又去楠香斋,你父亲能不察觉是出了事吗,这就派了人跟着你们。”
原来是自己做错了,若是早上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父亲现在怎么也不会这么严重,严睿心想。
等了片刻,陈大夫已经开始收针了,待到严父身上的针收完,几人才靠拢过来,等着陈大夫发话。
严母将被子给严父盖好后,也望着陈大夫。
“严老爷上回病发还未医好,这一次又是肝火大动,导致肺失宣降,肺气上逆气无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