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司其职,整个道派也欣欣向荣。不过李师孚的确善于谋划和布置,大家起初是大事找她谋划,到最后连小事甚至私事都想听听她的意见,逐渐,她的威望越来越高,而顾秉松对她的不满也就越来越大。道派内每逢她主持大局之后,病松就会在她背后放些风言风语,有讥刺她那假面的,也有说她手段低劣的,也有不满她生活作风的……绘声绘色,如亲眼所见。”
萧远悠见识过这种人,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再以别人的功劳为荣耀。
“那些躲在别人庇护之下才得以保身的小人,因为无能而无法获得的殊荣,就要从那些庇护者身上抢夺。渺小、可怜且令人恶心……”
“也不能那样说,顾秉松毕竟是你的前任。”
萧远悠嗤笑道:“前任?你们就不后悔把他扶做我的前任?”
卢昊一笑:“不,并没有,或者说直到现在,这个决定都没有造成什么意外。”他把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捻起来,示意正反面,“因为一个道派内的首领,一般都是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面子要始终置身于正义,维持自己和道派的颜面、威严;里子则要应付一切的琐事,并为之焦头烂额,承担责任和后果。”
“你们这一代是顾、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