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见又怎能耽误他的求道之心。”
萧远悠插嘴道:“人各有志。”
“精辟!”孙思邈又道:“总之,多谢你了。”
“这倒没什么……诶话说,原来我行功的事情谁也没瞒过去啊,李白和您都不说了,连您的徒弟都看得出来……既然您看得透我也就不装了。”萧远悠小心地看了孙思邈一眼:“据一些仙长前辈所说,我们门派的这套功法还有些缺陷,属于旁门左道。”
“是有些风险,但也不失为一门奇门道法,还不到旁门左道的地步。”孙思邈是内外丹道修为都很高的人,而且比起只修内丹的罗贯中,唐朝时期比起明初,道法更发达和全面,所以他的眼光也犀利一些。
“毕竟求道者所图的是天地间那条唯一的法理,远超于任何帝王功业,若没有风险何谈求道。”
“爱拼才会赢。”
“精辟!”
“我们门派的祖师创出这套功法时,是效法与您同时期的张僧繇真人。”
孙思邈当然没见过张僧繇,但两人一个南朝一个北朝,属于同期人,自然也听过这名字:“这么说来,你门与灵宝道还有渊源?”
萧远悠展开了自己的羽衣(刚刚取回):“我就是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