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这样下去不要再吸了,会会让人走神的。”一名短发的旗袍美女正从纤细白皙的喉咙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其食指羞涩地勾着下唇:“而且还在人家弟弟面前啊啊”
“啊啊啊!”被她压在身下壮汉,额角憋出十字的血胞、看上去略带痛苦地支吾着。对方香汗淋漓的身体让人慌了神色,简直让人魂不附体。
“不要不要,都被你的口水给弄脏了呵呵”
那女人特制的枪管比同型号手枪长一寸左右,正粗狂的顶在一个那壮汉的嘴里。
这是一处满目疮痍的小餐厅,一地零碎的玻璃、歪七竖八的桌椅,其中伴随着几个中弹扑地的黑衣人
城北部三十公里外,这依然是一座充满绿色与活力的小镇在那刺耳且醒神的枪声销音匿迹后。
弹壳带着金属特有的清脆响动,还有扳机扣动的声音,象征着上半场收场的暂停,以及下半场开幕的征兆。
那东方美女穿着白底纹绣玫瑰的开衩旗袍,手里拿着一把玫瑰刻柄的史密斯威森型银色左轮,与沙漠之鹰同样的点口径,可以说是左轮中的巨型枪,与其纤弱文秀的形象实在违和到了极点。
那美人大约二十岁出头,修长的美腿正把那俘虏